她打开手机电筒仔细查找，从血迹的形状、数量来看，都可以确定它不是喷过来，而是独立存在的。

她转过身，带着一丝决绝与释然。

只见她紧盯白雨，一步步靠近。

程申儿抽抽搭搭，断断续续讲明白了事情的经过，“预选赛昨天晚上提前举行了，一百多个复赛选手，我得分最低……妍姐，我不是最差，绝对不是最差的，呜呜……”

一路找过去，她没碰上任何一个人，而二楼的房间门也都是紧闭着的。

严妍没回答，转而问道：“刚才我听到你打电话了，你说的那个人，就是贾小姐背后的人吗？”

出租车开到小区门口，昏睡中的祁雪纯忽然醒过来，没等车子停稳便冲下车，蹲在花坛边大吐特吐。

严妍美眸浮笑：“祁少，我也想拜访一下祁先生祁太太，不知道可不可以？”

但床单边缘有褶皱，顺着褶皱的方向，她看到了洗手间。

希望袁子欣能吸取这个教训，以后不要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了。

严妍一愣，这什么意思？

严妍忽然意识到，机会来了。

袁子欣驾车离去，祁雪纯和阿斯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方便监视孙瑜，这才说起了案子。

走出办公室里很长一段时间，齐茉茉才敢出声。

“你说什么？”她凑近耳朵。

程申儿讥嘲自己出现了错觉，转身继续往前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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